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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六章 極端拉風的回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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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百只猴子同時感覺到了侮辱一樣的挑釁,樹林間數百猴子的‘嗤嗤’怪叫聲,聽的令人頭皮發麻。

乾勁雙眉微微向眉心處一縮,叢林間仿佛在一瞬間掀起了股寒流,溫度都像是在連連下降著,猴子們的怪叫齊聲停止,一個個縮著身子相互依靠推諉,憤怒的眼睛裏只剩下了懼怕恐慌。

端坐在正中央,一直享受猴群們伺候的猴王,被一群猴子給生生推到了乾勁的面前,那一撮紅毛一根不剩的全部雙爪奉上。

猴子,是一群非常有直覺的生物,僅僅只是剎那,它們便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,跟偶爾會出現在這裏的人不同,這個更像是一頭人形的魔獸,招惹他的下場會變得十分麻煩。

乾勁看著手中的猴毛一聲苦笑:“若是讓師傅或者布萊克大叔知道我欺負猴子,會不會罵我沒出息啊?”

“哎……”乾勁轉身向火烈鳥的聚集地走著發出感慨:“兩年前,我面對這群猴子,恐怕還需要耍些手段才能有機會拿到猴毛,今天竟然這樣輕易的就得到了。兩年,兩年的時間啊……變化真是太快也太大了。”

碧落看著自己手中的魔核,也微微點了一下頭:是啊,兩年時間的變化實在太大了。自己的精神力從停滯不前,到現在堅定而又緩慢的向前進展著,兩年的時間……

水蓮盈兒一臉的黯然,兩年的時間變化還比不上當日發現鬥石礦脈一天的變化大,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,當日的親人戰友全部死亡,人性的貪婪……哎……鬥石礦就全歸乾勁算了,至少他救了我一命。

“話說……”乾勁好奇的回頭看著水蓮盈兒皺眉問道: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剛剛我們離開的這道路上,你有發現人的屍體或者屍骨嗎?那個……那個蕭長……”

水蓮盈兒的俏臉上閃現著刻骨銘心的恨意:“蕭長雷鳴!”

“對對。”乾勁點頭不止的問道:“當日我們一起遇到雪崩,按道理他應該被壓在雪崩下面兩年時間。就算積雪可以冰凍他的肉體,我們回來的這路上也應該看到他的屍體吧?至少也該有點遺物才對吧?”

水蓮盈兒怔怔的站在原地,回想著出谷時道路上的情況,積雪只能沒過腳腕而已,就算是有人趴在雪地中也應該能輕易發現才對,可是……

沒有屍體……沒有屍體!水蓮盈兒手腳微微的顫抖著,恨意在體內快速蔓延著,她擡頭望向身材已經高出自己不少的乾勁:“你是說……”

乾勁撓了撓頭不確定的說道:“雖然無法確認這件事情,但不排除他也在雪崩中活下來的這個可能。”

“蕭長雷鳴還活著……”水蓮盈兒修長的雙手緊緊握拳,指骨在恨意作用下啪啪作響:“他真的還活著嗎?”

“可能吧?”乾勁不在乎的笑了笑,鬥石礦脈裏的鬥石都被采光了,就算他去了也沒用!哪怕他真的活著,對別人散步鬥石礦的事情,自己也不需要怕他,只要說一句都用完了就好。

“如果他還活著……”水蓮盈兒恨恨的一拳打在身旁的樹體上:“我就親手送他去見亡靈!”

乾勁看著水蓮盈兒撇了撇嘴:“你打的過他嗎?”

“……”

水蓮盈兒一陣沈默的看著乾勁,這兩年在四季山谷每天也作戰士的訓練,卻從沒有像碧落或者乾勁那樣,每時每刻都處於玩命的訓練當中,實力也有提升卻提升的非常有限,就算對上蕭長雷鳴恐怕也真的只有受辱的下場。

後悔的情緒蔓延在水蓮盈兒的體內,一直以來都認為蕭長雷鳴死掉了,在四季山谷的兩年裏,卻從沒有真正去拼命訓練過……

“後悔有什麽用?”乾勁毫不客氣的發出一聲冷笑:“我記得真策皇朝十三世時出現過一個用兵如神的軍神陳臏之,小時候也不喜歡讀書。在戰士學院的指揮系一直都是墊底的人,直到要考高級學院前的最後一年,突然不知道怎麽開竅想學習了,結果他拼了一年的時間,落榜了。又自費再次多學了一年,第二次考試進入高級學院的戰士指揮系,最後成為了當時的軍神……”

“他曾經在回憶錄中說過這樣一句話,我一直記得。”乾勁回頭微笑的說道:“拼命不怕晚,只要你肯去拼。或許第一次,你拼命失敗了,那如果你還活著,不妨再拼第二次,或許你就成功了。”

水蓮盈兒看著乾勁跟碧落那向前不停移動的背影,口中喃喃的自語:“拼命不怕晚……拼命不怕晚……”

火烈鳥,群居生物,行動迅捷具有攻擊性。羽毛有著一定的魔法抗性,只是當羽毛拖離身體抗性力量就會大大的減弱,甚至連一個燃燒火球的魔法都不能完全擋下來。

乾勁看著樹群上空飛翔的上百只火烈鳥,伸手取出了射月弓,對著天空那群飛翔的火烈鳥也不搭箭,直接空弦將射月弓拉到了滿月的地步,雙眼也隨之瞇成了一條縫隙,些許的寒光在瞳孔中聚集爆射而出!

『神射』『箭意』!

水蓮盈兒好似聽到了耳邊傳來數箭齊發的箭矢破空風聲,天空的火烈鳥齊聲怪叫直沖高空而去,只留下幾十片羽毛從空中緩緩落下。

乾勁收起強弓搖了搖頭:“『神射』的『箭意』我還是沒學會,空弦開弓箭雨齊發,便是戰士都可能會被『箭意』擊殺,火烈鳥更是不可抗拒才對。到底是哪裏我沒有理解?竟然只能用『箭意』將它們驚走。”

“還是拿顆鳥蛋走人吧。”乾勁手腳並用的爬上樹幹,從鳥窩中掏了一顆鳥蛋,又順手將那些漂亮的火烈鳥羽毛,從鳥窩中拿走了不少,那都是火烈鳥給自己的鳥巢做裝飾用的:“來,這些鳥毛我看著挺漂亮的,你也一起拿去吧。”

碧落接過火烈鳥蛋跟那足夠編織一件小背心的羽毛,小心的放在魔法長袍那隱秘的儲物袋中,有了這顆蛋就可以繼續在通往大魔法師的道路上走下去了。

“走!咱們也該回學校了。”乾勁用力伸了個懶腰,大步走向奧克蘭城的方向:“兩年了!我終於回來了!不知道羅林那家夥又胖了沒?不知道弗蘭林大叔的鐵匠鋪,現在是不是成為奧克蘭第一鐵匠鋪了?這次,一定要跟法布雷迪斯大叔交手試試看,想必會嚇他一跳吧?”

乾勁的腳步不由加快了幾分,當年走了七天的時間才從外面來到這裏,這次回去想來用不了七天的時間吧?

三天,乾勁走出落日山脈外圍的樹林,遠遠看著那始終屹立著,早已經有些老化卻依然雄偉的奧克蘭城城墻。

兩年時光,奧克蘭城從外面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的變化,商隊在傭兵們的保護下,經過守城士兵的檢查之後,緩緩的開入城市之中。

單個的商人們,在檢查過一定的手續後也很快放行。

乾勁從鬥界中摸出奧克蘭魔法與戰士學院的徽章,將它仔細的釘在胸前,回頭看著水蓮盈兒說道:“我們進城之後就要回學校了,你呢?”

“我?”水蓮盈兒仰頭看著天空做了個深呼吸,重新將美目註視著乾勁的雙目:“我想拜托你幫我個忙,可以嗎?”

乾勁挑挑眉:“殺蕭長雷鳴?”

“不!”水蓮盈兒搖頭甩動著腦後的長發連連晃動:“如果蕭長雷鳴真的還活著,我一定要親手殺他,我只是想拜托你幫我鍛造一把雙手大劍。至於費用,我現在確實沒有多少,日後定然會還你。”

“行。”乾勁幹脆的點了點頭:“你有了劍之後呢?”

“我想先去找一個冒險者團隊或者傭兵團隊加入,那些消息的渠道比較多一些。”水蓮盈兒恢覆了常常在外行走應有的老練。

“同時,真正的訓練一下自己。”

“三天後,你到弗蘭林鐵匠鋪來拿劍。”乾勁跟水蓮盈兒並肩走入城門,各自向不同的方向離去。

“回來了,終於回來了。”乾勁張開雙臂用力呼吸著奧克蘭城的空氣,這座並沒有住太久的城市,卻莫名的有一種特殊的歸屬感。

“咱們走快點?”乾勁回頭看著已經盡力快走的碧落,左手一探到了她那細細的腰肢處,隨即一彎腰右手一抄,不等她反抗就將她抱起說道:“還是這樣快一點……”

四季山谷兩年的生活,碧落已經習慣了乾勁的安排,甚至這次抱起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該反抗還是該怎樣,就感覺兩耳生風的快速移動著。

奧克蘭城雖然古老偏僻,應有的占地面積還是有的。乾勁跑了一小段,雇傭了一輛馬車在城市中疾馳,直奔奧克蘭魔法與戰士學院而去。

一段顛簸的馬車之旅,碧落有一種屁股都要被顛成好幾瓣的感覺,終於回到了兩年沒見的奧克蘭魔法與戰士學院門前。

第八集 深入敵境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小夥子,明年你還是有機會的乾勁將手探入懷中一翻手,從鬥界中取出了一個銀幣,當年在叢林砍殺殺手的時候,本來只是習慣性的順手撿走的錢包,如今派上了一點用場。

碧落心中忐忑的跟在乾勁身後一路走進學院大門,兩年時間沒有回來,誰知道那個教務處主任兼處長的凱勒,會不會早在很久以前就找借口將自己開除了?畢竟,誰也沒有出現過接了任務,需要兩年才能完成的事情。

奧克蘭魔法與戰士學院,還是原來那個充滿著古老氣息,仿佛已經進入暮年的學院。

比起兩年前,這裏並沒有添加一磚一瓦,還是如同兩年前一模一樣。

乾勁不管周圍新入學員們的好奇註視,帶著碧落輕車熟路的在學院中過了幾個轉彎,來到那相對算是最新的教務處門前。

乾勁推開房門,看到辦公桌前坐著的人微微一楞,不是凱勒!而是羅德裏格斯老師!站在辦公桌前,枕著兩名戰士學院,其中一人身上帶著謙遜的氣息,頭發如同金子般的光亮柔順,達克!曾經戰士系一年級第一能打的達克!

另外一人身材消瘦,兩眼微微塌陷,短短的褐色頭好似野獸的鬃毛,身上散發著巨人千裏之外的傲氣,鼻目間還凝聚著一絲陰狠,整體給人一種好似魔獸的危險感覺。

“咦?奧克蘭魔法與戰士學院,什麽時候也能招收到這樣的戰士學員了?”乾勁微微一楞,掛著笑意的臉投向桌子後面的羅德裏格斯。

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推開,一縷陽光順著門板的推開,也擠進了房中。

房間突然變亮起來,吸引了正在跟談話的羅德裏格斯跟達克,三人一個回頭兩個擡頭,羅德裏格斯跟達克看到站在門前一臉笑嘻嘻的乾勁同時一楞,另外那給人危險氣息的戰士學員,用冰寒帶有攻擊性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乾勁。

“你……”羅德裏格斯手指有些發顫的指著乾勁,整個身體也微微有點顫抖的:“乾勁……你……你還活著?”

“是啊,羅德裏格斯老師。”乾勁張開雙臂大步走了上去:“我剛剛完成了試煉考核,回來了。”

羅德裏格斯大步走上去,舉拳在乾勁的胸膛狠狠打了一拳:“你這小子,平日裏看你很聰明,這次怎麽這麽笨?計算無法完成任務,也可以偷偷回來找我幫你想辦法啊,在外面一呆就是兩年,你知不知道你們兩個差點被開除?”

“哦?真的沒有開除我?”乾勁笑呵呵的不想解釋這兩年的遭遇,眼睛在房間中四處尋找著:“凱勒呢?我來交任務……”

“凱校長的名字,也是你能喊得?”房間唯一沒有動的那名年輕學員,陰冷的發言好像噴出了寒冰一樣森寒,令人皮膚上好似布上了一層寒流。

乾勁眼睛又回到了羅德裏格斯身上,看也沒有去看那發言的人一眼:“老師?”

“凱勒現在是校長了。”羅德裏格斯拍著乾勁的肩膀:“現在我是教務處主任兼處長了,所以你才能夠免除被開除呢。任務,交給我就好了。”

“是嗎?”乾勁從懷中摸出一縷金毛猴王的紅毛,又讓出半個身子,由碧落將任務也交出了火烈鳥的鳥蛋。

羅德裏格斯看著手中的任務物品一楞,凱勒給兩人的任務竟然是這個?他這不是想讓兩個孩子去送死嗎?這是他們能完成的任務嗎?不過乾勁這小子竟然完成了……

達克跟在羅德裏格斯身後,看到兩件任務物品身體微微一震,眼睛連連打量著乾勁,這兩件東西就憑他們兩個人就給完成了?

羅德裏格斯嘆了口氣的看著乾勁:“為了這兩件東西,吃了不少苦吧?”

“確實……”乾勁回想著兩年四季山谷的生活也一樣的感嘆:“何止是吃苦啊?用受罪來說都是輕的,好多次差點死掉呢。”

“哎……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”羅德裏格斯拍打著乾勁的肩膀,連連安慰著:“這兩年落下了不少功課跟訓練,更沒有趕上鬥靈大陣,可惜……可惜了。不過沒關系,我現在是教務處長,有權力讓你多讀一年,拼命訓練還有機會趕上達克他們……可惜……真是太可惜了……”

羅德裏格斯連連搖頭嘆息,達克也走到乾勁面前,看著這個當年一擊就把自己打翻,成功蹬上一年級第一能打寶座,卻還沒有享受到任何優待訓練,就消失的同學,輕輕伸手拍了拍乾勁的胳膊:“回來就好,老師說的沒錯。只要你努力訓練,還是有機會趕上我的。只是可惜,咱們沒機會一起去打這次的比賽了。”

乾勁無力的笑了笑,也不想跟達克爭辯什麽,奧克蘭魔法與戰士學院能出這麽一個九級戰士,確實是一件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情,只不過自己兩年前離開學院時,就已經是別人不知道的九級戰士了。

“沒關系,真的沒關系。”達克雙手一齊拍著乾勁的雙臂,鼓勵的點了點頭:“相信我,你的天份比我還好,又那麽刻苦努力。只要把落下的課程跟訓練補回來,將來一定可以追上我的。”

“我會的。”乾勁苦笑著接受了同學的好意,又將註意力放在還沈浸在惋惜情緒中的羅德裏格斯身上:“老師,任務交完了。如果沒啥事,我想先回去找一下羅林。”

“羅林……”

羅德裏格斯跟達克同時接話,面色都透著說不出的古怪跟別扭,相互對視的有些吞吞吐吐。

乾勁看著兩人的表情,心頭堆滿了好奇:“羅林那胖子怎麽了?考試沒及格?被開除了?”

“這……”羅德裏格斯為難的看著乾勁小聲說道:“乾勁……這個我跟你說啊……你可別沖動……羅林他……”

乾勁看著羅德裏格斯別扭的表情,心中隱隱感到有些不妥,連忙問道:“羅林怎麽了?”

“兩天前,他回歸星辰的懷抱了……”

“什麽?”

乾勁腳下有種要站不住的感覺,身體猛力晃動了一下,好似被一道雷電給打中了天靈蓋,整個人暈暈沈沈的看著羅德裏格斯,眼角肌肉止不住的抽搐跳動著:“死……死了……”

羅德裏格斯咬著牙點了點頭:“嗯……”

“怎麽會死?”乾勁感覺胸口好像壓住了一塊大石:“他那麽膽小……這裏也沒有戰爭的情況……”

羅德裏格斯偷偷抽了一眼不遠處的另外名學員,把牙齒再一咬說道:“這個不清楚,只知道前兩天的晚上,突然暴斃在家中。聽他老婆朱禮絲說,是突然心臟疼痛就死了……”

“心臟疼痛?你說誰?朱禮絲?羅林娶了朱禮絲?”乾勁望著羅德裏格斯:“心臟一疼就死了?”

羅德裏格斯搖頭嘆著氣:“誰知道是真是假?關於羅林死因,外界什麽樣的傳聞都有,最可信的是說朱禮絲這女人不老實,跟凱薩斯有些那個,聯手把羅林給害了。現在,凱家還在登門,好像要奪了羅林家全部的產業……”

“老師,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。”褐色頭發給人陰森危險感的戰士學員,微微挑起下巴看著羅德裏格斯:“凱家會看上羅林家那點產業?”

“凱家現在還在羅林家?”乾勁註視著羅德裏格斯的雙眼。

“嗯。”羅德裏格斯無力的點點頭:“就在羅林的靈堂上逼呢,可憐那一個小丫頭……哎……乾勁,我知道你們關系不錯,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管……”

乾勁轉身不去聽羅德裏格斯的話語,身前的陽光突然被褐色頭發的戰士學員給擋住了去路,陰寒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:“你剛才直呼校長的名字……”

“滾!”

乾勁腦海中都是羅林的影像話語,身前突然一黑擋住去路,根本沒有聽那人說什麽,伸手一把推開擋路的肩膀,腳步發力令腳下石板變得粉碎,高速沖出房屋直奔羅林家的方向。

褐發戰士只感覺肩膀一股力量突然傳來,還沒有發力站穩就被推了出去,肩膀重重的撞在墻壁上,發出咚的一聲悶響。

羅林死了?羅林死了?

“我發誓一定要娶到朱禮絲做老婆!娶不到我就一直不停長胖,到胖死。”

“同學,我們的友誼……”

“同學,做我妹夫吧……”

“同學……我請客……”

乾勁腦海中不停回蕩著羅林那笑瞇瞇的胖胖樣子,這樣的胖子怎麽會死呢?

羅林家的大院幾乎占據了一整條街,白色的布條掛滿了門前的整條街,四處看不到一個前來吊唁的人,只有風偶爾吹動著布條輕輕晃動,透著說不出的淒涼。

羅林的遺體擺放在大廳的正中央,羅青青一身白色孝服跪在靈柩的旁邊,哭紅的雙眼早已經不再流淚。

朱禮絲身穿白色孝服,懷中抱著一個一歲左右大小的嬰兒,站在那裏逗弄著孩子,眼角看不出一絲的濕潤或者發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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